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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又用力扯了扯锁链,捆着格外紧,不疼,似乎预料到他的挣扎,还贴心地在手腕上垫了一层海绵。
又有点像她了,莫名的,他居然松了口气。
可…这是发什么疯?
苏语扯了扯唇角,有些走神了。
门在下一秒开了,门锁拧开的咔哒声在黑暗里荡开,又极其快速地收轻。他又听见光脚踩在木板、布料轻轻摩擦的窸窣声,那声就离他一点点近了,隐约间能听见微弱的呼吸声。
苏语下意识看向声源的方向,蒙着眼,依旧什么也看不清。
他毫无征兆地出声,“安栀?”
“呜…”
一声软绵的呜咽,床脚忽然颤了一下。
“好疼,唔…
她捂住了嘴,眼神慌乱无错,绊了一下,额头磕在了床柜上,起了大片绯红,都有些青紫了。
“你在干什么?”,他又问。
没人回答,她缩紧身子,忐忑不安。
苏语抖了抖腕上的链子,声音比她沉稳,“你哪来儿这些?”
“你…你别动。”,声在颤抖。
他更确定了,“你昨天故意灌醉我?”
安栀屏住呼吸,膝盖压上了床榻,床发出几声下陷的吱呀声,她感受到了男性特有的高温和气味。
她愣愣地看着他冷白的皮肤,筋线在裸开的领口起伏,一线黑布遮盖住他的眼,绯薄的唇紧抿着,纤细的腕被铁链锢,另一端在床脚。
她用手捂住眸,又忍不住偷偷看她昨天忙活到半夜的成果,犹豫了大半时间,最后还是动手,眼下一种犯罪的放纵欲在忐忑不安中又让她隐隐兴奋。
这就是…做坏事的感觉。
“安栀,你别闹,你现在松开我,我当什么也没发生过。”
“不可以。”
“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?”
苏语咳了声,忽然说。
“当然,你的生日。”
“是啊,是我的生日,结果没一个人记得。”
安栀愣了下,支支吾吾,又带着戒备,“我不是在这儿吗?”
“可我又看不见你。”,他晃了晃头,声音温柔,循循善诱,“把眼罩摘了,好不好?”
“也不是不行。”
她想了想,一下子心软了,手停在他耳边,又顿住,自顾自摇头,“不行不行,她们教我不能信你的任何话,要把你当成坏人。”
“你还有同伙?”
苏语提高了声,手挣扎了几下,“又是苏希?她俩不是回老家了?”
安栀:“她们不在,家里就我一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