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约什拉回答说，声音颤抖。

杀死自己的老师，谁心里也不会好受。

约什拉不知道以后还能不能再开枪。

“我不明白，为什么那些炼金术士非要贝莉卡小姐的命？”

不等玛塔斯说话，约什拉就说出心中疑惑，他渴望一个答案。

“等你头上也有这样一个老家伙时，你就会明白。”

提前吸入的铜产生效果，约什拉有勇气再向玛塔斯提问：

“我兄弟……塔涅呢？你说过会给我保证。”

“他死了，永远也不会与你争地位，这个保证你满意了？”

玛塔斯轻描淡写地说出大儿子的死讯，好像死的只是只下水道的老鼠。

他绕过桌子，从约什拉身边走过，说：

“跟我来。”

玛塔斯往前走几步，没听见约什拉的脚步声。

“怎么，你也要背叛我吗？”

约什拉只觉得浑身发冷，血液里控制情绪的铜，差一点儿就要失控。

他跟上玛塔斯，说：

“不。”

第一百五十五章稳住，不慌

云压得很低，街上零零散散有几个路人，压住帽子快步走过。

角落里探出两三只老鼠，它们黑溜溜的眼珠子转了几圈，又缩回洞中。

十二名城市卫队成员跟随着一位甲胄武士，头上盘旋着白色蒸汽，源头是他们身后的压缩蒸汽包。

几个人影快速从屋顶上掠过。

帽子上有羽饰的卫队队长似乎有所察觉，抬起头，屋顶上空无一人。

“错觉吧？”

他自言自语说，将火枪收回枪套。

“刚才那小子警觉性不错，是洛克维家的？”

亚力士巨剑握在手里，躲避卫队长视线的同时，不忘对他做出评价。

他本来在警局的牢里睡得好好的，先是被一阵窸窸窣窣声吵醒，他以为是只迷路的老鼠，打算翻个身继续睡。

随后他看见几块地板砖“嗖”地一声飞向天花板，一个暴躁的女声骂了几句，地下长出来三个人脑袋　　一开始，亚力士还怀疑是不是隔壁狱友想越狱，但是挖错方向了。

再一看，哦，阿尔弗雷德和莉达，还有个不认识的女孩子。

陌生女孩暂且不论，阿尔弗雷德和莉达都是子爵亲戚，这两位要是越狱，自己该不该向警官举报呢？

最后还是莉达解释了一遍。

亚力士一听就明白了。